即將失去光明的人,對光明世界最深的念想
無論出於何種文學形式,作者對人與自然的關係以及人與環境的對應實踐,念茲在茲,言志再三,值得我們探問與思索。——陳雨航
我寫作故我在,我聽打成了鄉愁的世界。——方聲
陳雨航‧王盛弘‧盛浩偉熱情推薦
因這命運,個人如何又為何須「走向荒野」成了我近二十年來隱於所有作品中的共同主題。出書,宛如讓我把自己的心靈放上夜空滿天星辰中,覺得自己所思所為乃至於所感受到的悸動都因此能與人共享共鳴。
我是使用螢幕報讀軟體聽打中文近二十年的重度視障者,能把抽象的電腦合成的人工語音轉為紙本書上的文字,就好像讓阿根廷盲詩人波赫士詩裡,金黃鉛黑條紋的孟加拉虎從絢麗夕照中走向讀者的視域。
一路從聽打嘸蝦米中文輸入,我克服了喬賽.薩拉馬戈《盲目》裡盲眼作家在堆疊不能確認是否為白紙與挪動條尺條件下,用硬筆刻寫看不見字形的絕望,我由目不識丁的擴視機螢幕前起身,轉而坐在安裝了報讀軟體的筆電前開始聽打,艱難的開始讓一字字而一行行而一段段的成篇,成我年輕時沒想也不敢涉足的文學創作園地,且有了些甜美的果實。
我寫作故我在,我聽打成了鄉愁的世界。——方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