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的兵士(一部動搖國家尊嚴的事件級小說.半藤一利譽為「夢幻名作」之人性墮落寫真)

NT $ 308


「昭和史著作第一人」半藤一利譽為夢幻名作
出版翌日被禁售、作者招致牢獄之災的「事件級小說」

他還活著,他的心靈卻不曾清醒,
他在戰場上殺敵,宛如身陷一場激烈的夢遊……
芥川獎、菊池寬獎得主石川達三親赴南京屠殺現場
直視戰爭本質與人心異變之作
詳實描寫人性如何在戰爭中一步步異變的殘酷寫真

楊照/導讀張貴興/推薦序劉慕沙/譯序
日本文學譯介重要推手劉慕沙譯本校訂版


▶楊照導讀
一九三八年,石川達三三十三歲,離他生命在八十歲終結,還有四十七年,他還將寫出許多其他作品,戰後在日本文壇取得了一個對抗「五五體制」、對抗「自民黨」的特殊思想與文學地位,然而藉著《活著的兵士》,他這時一下子將自己推向了一個高峰,不論後來寫了什麼做了什麼,都不曾也無法超越。他寫出了一部放在世界戰爭文學、反戰文學歷史上,都無法被磨滅、無法被遺忘的經典之作。

▶張貴興推薦序
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十三日南京淪陷後,石川達三翌年一月五日以《中央公論》特派作家身分抵達南京。大屠殺剛剛落幕,腥氣沖鼻,血色瀰漫……小說中,石川精心篩選了五個平凡隨俗的小人物,在戰火鎔爐中,鑄煉成失去人性脈動的鋼鐵殺手,見證戰爭輾壓下的愚蠢和醜陋模印。

▶劉慕沙譯序
在社會性與挖掘人性本質方面,石川氏的文學觀頗受左拉影響,在表現上卻比左拉更大膽而徹底。在二次大戰之時嚴格的言論管制之下,他那「深惡軍閥與官僚的血液,和對創作自由的熱烈追求,仍使他本著文學工作者的道德良心與悲天憫人的大無畏精神,接連寫下了《不見天日的村莊》、《風中蘆葦》、《活著的兵士》等爆炸性的「反抗文學」。

▼一部小說的問世竟是動搖國本的「大事件」?▲
一九三八年二月十七日,《中央公論》三月號如常配送至大小書報攤,第二天日本內務省立即下令禁止發售,以「內容含有故意誹謗聖戰從軍人員之情節」為由,拘捕雜誌中其中一篇小說作者,也就是《活著的兵士》作者石川達三。即便石川陳述整部小說為「自由創作」,且僅為了向日本國民傳遞前線戰場上的真相,仍以「違反新聞法」遭公訴,最終被判監禁四個月,緩刑三年。

▼為什麼寫下這部招致牢獄之災的小說?▲
拿下首屆芥川獎後過了兩年,日本侵華戰爭開始,石川達三不滿於時下媒體紛紛至戰場報導,卻只知一味歌功頌德,抱著「一定要交出一部完全不同的作品」、「要用自己的雙眼親自確認」的決心,以《中央公論》特派作家身分,於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前往日軍攻下的中國南京。一共在南京花了八天,又在上海待了四天,描述所有的城鎮皆屍橫遍野。返國後,不眠不休花了十天寫完三百三十張稿紙。眼見書中皇軍虐殺無辜百姓的情節,總編雖然在最終截稿前大幅刪修將近四分之一篇幅,仍遭當局興師問罪。

▼「筆鋒雄健千人敵」的石川達三:「這是我的命運。」▲
石川達三晚年喜愛題字「筆鋒雄健千人敵」,於《活著的兵士》觸法之際,他正是以此「千人敵」之姿,在法庭上曾如此辯解:「國民將日本國軍視之為神,想像國軍將於占領的異國土地上建立樂園,協助當地民眾……然而戰爭現場的真相絕非如此。」然而當局無視此番激昂言論,僅將石川達三《活著的兵士》出版事件視為恫嚇媒體用的殺雞儆猴材料,完整版本直到一九四五年才重見天日。石川雖曾在訪談中說,南京城遍地是屍體,卻又在當局壓力之下改口稱「自己書中寫的不是南京所見」。出獄之後,更在當局壓力之下寫了肯定戰爭立場的作品。晚年的石川對當年南京城的見證仍受到日本媒體注意,認為南京大屠殺為虛構的評論家阿羅健一曾堅持,石川親言「當年在南京從未見過大屠殺的任何痕跡」。
評論家中野好夫認為,研究石川早年作品,即能看出他自由主義思想逐漸成形,對於軍國主義的反抗是極其自然的發展。評論家岩上順一認為本書「並非反戰文學,而是呈現侵略戰爭的本質」。
一九四七年,在寫下小說的九年後,也是二次大戰結束的兩年後,石川達三在新版《活著的兵士》中寫下新版序:「我一直擺脫不掉終戰之後就解散的特高警察,直到終戰前的三、四天,我都還曾被叫去警局接受整整兩天的訊問。……即便我沒有反抗的意圖,也依然會受到當局的嫌惡,可能是因為我的思考方式、我看待事情的觀點,在根本上就是『反官僚』。這是我的命運。」

▶內容簡介

───戰後重見天日一字不刪完整版────
直面至今日本政府仍無能正視的日軍侵華真相

一九三八年,刊載《活著的兵士》的雜誌上市翌日即被下令禁售,作者石川達三亦遭拘捕。為什麼一部不眠不休花了十天振筆疾書、試圖傳達「前線真相」的小說,會讓作家身陷囹圄?

小說中描寫的「皇軍」是這樣的:砂糖不見了,兵士們一口咬定是中國伙夫幹的好事,結果一撮糖換了一條命;兵士們擄來當地女子,竟以蒐證為由剝光女子身上的衣服,最後活生生將之刺殺而死;藝妓對於自己虐殺無辜女子的事蹟反唇相譏,兵士竟反射性開槍射擊……戰場上敵我交手,蔑視敵軍生命的同時,也輕賤了自身生命的價值。活下來,反而是另一齣殘酷悲劇。如果只知屠殺與掠奪,這樣的活著,還能算是真正的活著嗎?

▶麥田日文經典新書系:「幡」

致所有反抗者們、新世紀的旗手、舊世代的守望者——
你們揭起時代的巨幡,我們見證文學在歷史上劃下的血痕。

「日本近代文學由此開端。從十九、二十世紀之交,到一九八○年左右,這條浩浩蕩蕩的文學大河,呈現了清楚的獨特風景。在這裡,文學的創作與文學的理念,或者更普遍地說,理論與作品,有著密不可分的交纏。幾乎每一部重要的作品,背後都有深刻的思想或主張;幾乎每一位重要的作家,都覺得有責任整理、提供獨特的創作道理。在這裡,作者的自我意識高度發達,無論在理論或作品上,他們都一方面認真尋索自我在世界中的位置,另一方面認真提供他們從這自我位置上所瞻見的世界圖象。

每個作者、甚至是每部作品,於是都像是高高舉起了鮮明的旗幟,在風中招搖擺盪。這一張張自信炫示的旗幟,構成了日本近代文學最迷人的景象。

針對日本近代文學的個性,我們提出了相應的閱讀計畫。依循三個標準,精選出納入書系中的作品:第一,作品具備當下閱讀的趣味與相關性;第二,作品背後反映了特殊的心理與社會風貌;第三,作品帶有日本近代文學史上的思想、理論代表性。也就是,書系中的每一部作品都樹建一竿可以清楚辨認的心理與社會旗幟,讓讀者在閱讀中不只可以藉此逐漸鋪畫出日本文學的歷史地圖,也能夠藉此定位自己人生中的個體與集體方向。」──楊照(「幡」書系總策畫)

幡,是宣示的標幟,也是反抗時揮舞的大旗。
二十一世紀的我們,仍需懂得如何革命。

日本文學並非總是唯美幻象,
有一群人,他們以血肉書寫世間諸相,
以文字在殺戮中抱擁。

森鷗外於一百年前大膽提示的人權議題;
夏目漱石探究人性自私的「自利主義」;
金子光晴揭示日本民族的「絕望性」;
壺井榮刻畫童稚之眼投射的殘酷現實;
川端康成細膩書寫戰後不完美家庭的愛與孤寂。

觀看百年來身處動盪時局的文豪,
推翻舊世界規則,觸發文學與歷史的百年革命。

▶「幡」書系出版書目〔全書系均收錄:日本文壇大事紀‧作家年表〕
川端康成《東京人》: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川端康成畢生唯一長篇巨作
森鷗外《山椒大夫》:與夏目漱石齊名日本文學雙璧‧森鷗外超越時代的警世之作
壺井榮《二十四之瞳》:九度改編影視‧以十二個孩子的眼睛所見,記錄戰爭殘酷的反戰經典
金子光晴《絕望的精神史》:大正反骨詩人‧金子光晴尖銳剖析日本人的「絕望」原罪
夏目漱石《明暗》:日本國民作家‧夏目漱石揭露人類私心的未竟遺作
高村光太郎《智惠子抄》:日本現代詩歌史上最暢銷的作品.作家松浦彌太郎讚譽.全新中譯本
宮本百合子《伸子》:日本戰後抵抗文學先鋒‧宮本百合子宣揚女性解放的超越時代之作
野坂昭如《螢火蟲之墓》:一個少年最沉痛的懺悔錄‧焦土黑市派作家野坂昭如半自傳作品
尾崎紅葉《金色夜叉》:三島由紀夫讚譽劃時代之作‧十九世紀末日本最暢銷「國民小說」
石川達三《活著的兵士》:一部動搖國家尊嚴的事件級小說‧半藤一利譽為「夢幻名作」之人性墮落寫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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