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山下,洱海前:我的雲南擺攤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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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南,讓我學會了當背包客。
大理,讓我學會了生活。

我之所以成為徒步愛好者,全是「出乎預料」四字所致,是旅行造就了我,而非我決定了它。

翻開書頁,讓我們一起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離開大理3年後,有一天在清邁遇到了曾經長住大理的畫家飛飛,文捷才了解到她何其有幸,竟趕上了大理好時代的尾巴,體驗到那裡絕無僅有的自由。於是,她決定重新梳理在雲南的故事,分享她所經歷過的那段大理好時光。

有了大理,天堂很多餘。

從大理到德欽,蒼山到梅里雪山,洱海到瀘沽湖,路過艷遇之都麗江,深入世外桃源雨崩,徒步了虎跳峽,繞了雲南一圈,卻發現嬉皮古城大理才是歸屬。

2012年的大理,人民路上的老屋有點歪斜,瓦片上長滿了野草,山裡、巷內大麻肆意生長。白天,長住客們打扮得如武俠小說中的江湖人物,在青石板路上悠緩地四處串門子。夜晚,詩人、作家、藝術家、文青與背包客們都化身成攤主上街擺地攤。

那是一個有八家書店的古城,把喝酒吃飯,吟歌賦詩、睡覺曬太陽列為首要之事的地方。

「在大理,每個人都活成了幻覺中的自己。」一位離開大理的長住客說。

那個我也曾短暫參與其中,美得跟古城巷弄裡的野花一樣豔麗,同城外熟成的稻海一般金黃,如穿透雲層落入蒼山中的光線那樣絢麗的大理人生,難道只是幻覺?

現在回頭看,就算那只是如幻象般短暫,但毫無疑問地,大理是我人生中最燦爛的篇章之一,假如我幻覺中的自己就是那樣,我得說那實在太棒了。

據說大理的單身男女比例為1:9,似乎所有找不到郭靖的黃蓉,不甩世俗的眼光,都跑去那裡獨自美著。

在路上,旅人只來得及產生好感,來不及醞釀愛情。


悠緩 背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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