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癲文明史:從瘋人院到精神醫學,一部2000年人類精神生活全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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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癲」一直都是你我生活的一部分。

任何想去看(或已看過)精神科醫師的人都該讀一讀。——德克.威特恩伯恩╱《亦藥亦毒》作者


瘋癲,今日稱為精神疾病。
它象徵社會中的失序,代表群體中的異常。
今日我們如此恐懼瘋癲的出現,
但回溯歷史,它早已是人類生活的一部分。

◎繼傅柯《古典時代瘋狂史》以來最重要的精神醫學史著作
◎當代精神醫學史權威,完整梳理古今瘋癲的理論與治療
◎史詩級巨著,集結五十年來最新研究成果
◎從歷史脈絡檢視前人說法,提供更深度的辯證思考基礎
◎本書入圍2016年美國專業與學術傑出出版獎
◎收錄172張珍貴歷史插圖、照片

沒有人可以像史考爾一般,將精神醫學史寫得如此華麗,能同時吸引一般讀者與學界人士,這是近二十年來最用心的一本書。——大衛・希利(DavidHealy)/班戈大學精神醫學教授

本書從聖經時代討論到現代醫學,借鏡2000年精神疾病史,將和讀者一同思考:

*一個人是瘋了,還是怪異?日常生活中那條線如何劃定?
*「瘋了」是醫學問題?社會問題?抑或是時代問題?
*現代精神病患的平均壽命只減不增,醫學治療為何陷入困境?
*面對這「最痛苦的孤獨」,我們還能做些什麼?

診斷與治療,與其說是信任科學,不如說是信心多一些

今日我們遭遇精神疾病的困擾,通常會選擇找醫生拿藥。但開藥等同於科學方法嗎?事實上,對於大多數的精神疾病病因,人類仍然是一無所知。而且許多精神藥物其實不怎麼有效,卻成為消耗量最大的藥品。

當隨時代演進,精神疾病患者的平均壽命只減不增。要如何驗證醫生的診斷?治療的成效怎樣追蹤?因精神疾患受苦的人有其他選擇嗎?這些問題持續在眾人心中盤桓不去,成為精神醫學、藥物使用等面向不斷反覆思辨的命題。

本書作者提出,現代藥物革新還無法真正有助於精神醫學的發展。且精神科醫師如果只是執著在「大腦」找尋答案,恐怕也無法突破困境。其實大眾認知、人際關係等社會脈絡仍是無法忽視的重要環節。一度被揚棄的心理學,以及對社會環境的理解,都應當納入精神治療與理解的一環,社會政策的轉變才是讓精神病院淨空的良方。而我們的今日與未來部分都由過去所組成,回溯「瘋癲」的歷史,便是尋找答案的一種方式。

200年的精神醫學史,如何治療我們?

19世紀,隨微生物的發現,以科學佐證的醫學開始建立起專業地位,醫師在社會上獲得名聲。但難以確定診斷與療效的精神醫學,則長期處於尷尬地位,只能努力與其他醫學發展接軌。當19世紀末精神醫學專科確立後,生物性治療(投藥、開刀)也順理成章變為主流。不過,直到20世紀,其診斷的精確性仍備受質疑,於是美國有《精神疾病診斷與統計手冊》作為判斷的基準,不但在醫界受到重視,也在大眾心中留下印象,更成為保險業的給付標準。

但,這200年來也不全由生物性治療當家作主,佛洛伊德的精神分析,雖然盛行的地區有限,時間也不長,卻對社會大眾影響深遠。只是當他們拒絕將病人標籤化之後,卻也在《精神疾病診斷與統計手冊》問世之際,被排拒於專業之外。到了20世紀後半,以大腦為醫治對象的生物精神醫學又重回主場。

2000年的精神生活史,怎樣定義瘋癲?

隨時代變遷,在不同社會中,瘋癲有不同定義,正常與瘋癲的界線也非固定。瘋癲早在聖經時代就有記載,當時瘋癲被視為神的懲罰。古希臘時期則由體液說來解讀瘋癲的成因與治療。中世紀則將瘋癲看成人類墮落的結果。進入工業化時代,現代文明的墮落成為另一種解釋因素。

19世紀以前,「瘋癲之人」還能在原有社群裡生活,但啟蒙時代後,國家權威與資本理性,將瘋癲隔絕於文明社會之外。當這些瘋癲之人被關入專屬機構,人人都開始害怕受其有形或無形(家族名聲)的傷害,更擔憂自己被歸類於瘋癲的一員。而這類以收容機構解決精神病人問題的大監禁現象,更延續了一世紀之久,及於二十世紀末及今日的你我。且為了對抗瘋癲,在漫長歷史中更有過無數嘗試:驅魔、催眠、電擊、道德療法,甚至直到上世紀中還存在的開顱手術。

這段看似瘋狂的瘋癲治療史,卻說明了一件事:瘋癲從來不只與大腦有關,也無法只靠大腦解決。它是社會所形塑與定義,是文明社會的一部分。人類的藝術創作、情感憂慮,有時與瘋癲只有一線之隔。

為精神醫學困境尋找答案

作者史考爾是精神醫學史的殿堂級人物,此為其畢生研究之成果。相較於過去以歐美為主的近代精神醫學史研究,史考爾將本書討論的時間跨度往前拉到聖經時代,更將案例擴及中國、印度等歐美以外地區。他以幽默華麗的詞藻,充滿想像力與創意的解說,分析討論數十年來精神醫學史領域的關鍵問題:從古至今精神疾病與社會的關係、近代機構安置與藥物使用、精神醫學的現況與未來。這本2000年的瘋癲文明史,將帶領讀者認識這段和你我生活息息相關的歷史,也意圖從中為陷入困境的精神醫學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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