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列日本影史上最偉大的電影《二十四個眼睛》經典原著
十二名學生的眼瞳都閃耀著各自的個性,她決定:絕不能讓這些眼神變得黯淡!◎新潮社文藝獎、藝術選獎文部科學大臣獎、女流文學獎得主壺井榮不朽名作
◎兩度改編電影、六度改編電視連續劇、一次動畫改編,共計九度影視改編
◎一九五四年木下惠介導演改編電影奉為日本影史經典,攝影地小豆島也規畫《二十四之瞳》電影村紀念此作
▍內容簡介
純真的十二個孩子,直率的二十四道目光
直視世界殘酷與悲慘現實——
小漁村來了年輕的女老師。
大石久子一身洋裝、踩著嶄新的腳踏車來到校門前,時髦的模樣引來村民的注目,以及閒言閒語。大石老師的班級僅有十二名學生,她認真記住他們的綽號、細心聆聽孩子的玩笑或煩惱。隨著大石老師的溫柔教誨,學生漸漸卸下心防,上課時總有二十四隻眼睛熱切望著她。
然而,平和的漁村生活之外,戰爭一步步逼近。學校上下瀰漫起詭譎的氣息,男學生自願加入軍隊,老師也被強迫實行愛國教育。每個人原本應該是使盡全力振翅探索世界的天使,卻即將沾染塵土,遇見未知的哀傷……
十二個孩子的眼瞳,在逗趣中瞧見殘酷,在悲傷中感受溫情。戰後女流作家壺井榮,以她獨有的視角,用溫柔的筆憤怒地控訴戰爭。一九五四年由木下惠介導演改編電影,是六十年來公認為日本影史最偉大電影之一。《二十四隻瞳》為未來的孩子祝禱著,是一盞永不熄滅的的燈火。
▍內文精選
◎教師和學生只要維持這種程度的關係就好了嗎?疑問引出的答案,是讓學生讀《草籽》的稻川老師。被貶為賣國賊的他,偶爾會在獄中寫密如螞蟻的書信給學生,但聽說校方連毫無異樣、內容老套的信也不願念給學生聽。事情就是這樣嗎?教師和學生的關係,是只許透過國定教科書連結的虛情假意?就算學生想主動跨過隔閡,老師也得巧妙地任其撲空,否則前方會有意想不到的陷阱等著自己。
◎公車站人滿為患,無法排隊。大石老師坐到後方朝前的座位,靜靜閉著眼睛,想起剛剛和她道別的學生的背影,野獸般全裸站在檢查官前的年輕人。這陣子,軍墓中的削木墓標不斷增加,國家卻不許年輕人在意,不許他們的在意程度高過對爺爺、奶奶墳墓的關心。不,這樣說不對。國家引起他們莫大的關心,予以褒獎,非得使「踏入墳墓」成為一件榮譽之事才行。竹一當初是為了什麼用功的?磯吉又是為了什麼成為商人?正從小就以成為下士為志願,他會把軍艦和墳墓放在一起思考嗎?
◎那麼小的海岬之村,今年也出了五個達徵兵適齡的男孩子,他們恐怕全都會被徵召入伍、送到某個天涯海角去。能有幾個人平安歸來呢?軍隊是什麼樣的地方?是會給你一個禮拜休假,叫你去多創造一個人力資源的地方……你若生為女子,也不能擔心兒子的未來跟削木墓標綁在一起。這是要男男女女都誦念著「南無阿彌陀佛」過日子嗎?
◎他擺動肩膀往前奔跑的背影,散發出拚命往前明日成長茁壯的氣息。但一想到前方等待著那可愛身影的不外乎是戰爭,你便會懷疑:人到底為什麼要生下孩子,為什麼要愛他們、養育他們呢?為什麼不能為人命感到惋惜、悲憫,不能加以保全,而非得要讓他們受砲彈擊打、粉身碎骨而亡呢?
◎「要保重身體喔。」老師接著又壓低音量說:「不要光榮戰死,要活著回來喔。」
聽到這句話的人彷彿都變得跟拍照那時一樣乖順,磯吉還默默眼眶泛淚了。竹一靜靜別過頭去,俯著臉,吉次沉默地點頭,正露出沉鬱的笑容,點了點頭。只有仁太開口說話:「老師,不要緊的,我們會打勝仗回來。」
▍麥田日文經典新書系:「幡」
「日本近代文學由此開端。從十九、二十世紀之交,到一九八○年左右,這條浩浩蕩蕩的文學大河,呈現了清楚的獨特風景。在這裡,文學的創作與文學的理念,或者更普遍地說,理論與作品,有著密不可分的交纏。幾乎每一部重要的作品,背後都有深刻的思想或主張;幾乎每一位重要的作家,都覺得有責任整理、提供獨特的創作道理。在這裡,作者的自我意識高度發達,無論在理論或作品上,他們都一方面認真尋索自我在世界中的位置,另一方面認真提供他們從這自我位置上所瞻見的世界圖象。
每個作者、甚至是每部作品,於是都像是高高舉起了鮮明的旗幟,在風中招搖擺盪。這一張張自信炫示的旗幟,構成了日本近代文學最迷人的景象。
針對日本近代文學的個性,我們提出了相應的閱讀計畫。依循三個標準,精選出納入書系中的作品:第一,作品具備當下閱讀的趣味與相關性;第二,作品背後反映了特殊的心理與社會風貌;第三,作品帶有日本近代文學史上的思想、理論代表性。也就是,書系中的每一部作品都樹建一竿可以清楚辨認的心理與社會旗幟,讓讀者在閱讀中不只可以藉此逐漸鋪畫出日本文學的歷史地圖,也能夠藉此定位自己人生中的個體與集體方向。」──楊照(「幡」書系總策畫)
致所有反抗者們、新世紀的旗手、舊世代的守望者——
你們揭起時代的巨幡,我們見證文學在歷史上劃下的血痕。
幡,是宣示的標幟,也是反抗時揮舞的大旗。
二十一世紀的我們,仍需懂得如何革命。
日本文學並非總是唯美幻象,
有一群人,他們以血肉書寫世間諸相,
以文字在殺戮中抱擁。
森鷗外於一百年前大膽提示的人權議題;
夏目漱石探究人性自私的「自利主義」;
金子光晴揭示日本民族的「絕望性」;
壺井榮刻畫童稚之眼投射的殘酷現實;
川端康成細膩書寫戰後不完美家庭的愛與孤寂。
觀看百年來身處動盪時局的文豪,
推翻舊世界規則,觸發文學與歷史的百年革命。
▶「幡」書系2018年出版書目〔全書系均收錄:日本文壇大事紀‧作家年表〕
川端康成《東京人》: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川端康成畢生唯一長篇巨作
森鷗外《山椒大夫》:與夏目漱石齊名日本文學雙璧‧森鷗外超越時代的警世之作
壺井榮《二十四之瞳》:九度改編影視‧以十二個孩子的眼睛所見,記錄戰爭之殘酷的反戰經典
金子光晴《絕望的精神史》:大正反骨詩人‧金子光晴尖銳剖析日本人的「絕望」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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