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中我特別同情一位女士,她手上的書本近乎蒙住了臉,從手提包拿出的手帕也做了支援,卻還是無法按止住她因笑而震動的肩膀。她滿臉尷尬,不知何處自容,我其實以為應該感到尷尬的是我。(寵物雞的電車之旅)
排名第一的歌唱著唱著,我和兒子很貼近地舞著、交談著。其實我們只有兩句話雙向重複著,我說:「怎麼辦,我真的不會跳。」兒子說:「妳只要跟著前後左右移,有動就好了。」(畢業晚宴的第一支舞)
晚餐後肯定已是打盹了好一會兒的YAYA,搖擺著尾巴迎我入門,彎彎的眉毛好似笑著,輕輕汪汪兩聲,說,我知道妳有了一個美麗的夜晚。(焦黃的蒜頭薄片)
女兒Judy深深吸了一口氣,一鼓作氣吃完她的那一份,期間只停歇一下向哥哥獻計:「Nelson,吃很快很快就不會那麼難吃了。」(吉拉西壽司)
無視於Mercedes-Benz的嬌貴,BMW的豪情,也不睬Ferrari的耍酷,我的媽媽車抬頭挺胸,兀自神氣得意。(我的媽媽車)
多年來,在「老生常談」中提到的那後院裡的豆叢,在心底依舊常綠。也常想「暗證番號」中那位一生懸命的銀行員肯定是始終誠勤。故事中的不少人物、場境從沒有離去,與我在歲月中共留足跡。
能夠書寫下來,真是一種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