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與熱情:真愛的2種對比面貌x封面的2集對比彩調
「要是他不再愛我,那該怎麼辦?」
好像只要她穿上一套更合適的服裝、梳一個更合適的髮型,
變心的他又會重新愛上她。
安娜與渥倫斯基生下愛的結晶,儘管分娩時差點死於難產,卻也因此獲得丈夫卡列寧的寬恕、答應放她自由;生產後的安娜與渥倫斯基帶著女兒出國度假,卻始終心繫留在丈夫身邊的兒子。
當安娜為著兒子謝廖沙的生日趕回彼得堡,才難堪地正視自己被整個上流社會排拒在外的事實——她沒有資格、也不應該見自己的兒子。她沒有資格、也不應該參與任何社交活動:沒有人願意與她交遊、接待她,硬要公開露面的下場只有冷眼、嘲諷及羞辱。
憂心的渥倫斯基不僅無法安撫情人,也開始害怕起喜怒無常的安娜;而無法接近兒子、也不能因誠實追求愛情而被社會寬恕、接受的安娜,則被心中的憎恨與慾望之火吞噬,慢慢踏上無法回頭的崩潰之路。
「相反的,我卻為失去這種自由而感到高興。」
在獨身時,旁觀他人的夫妻生活,
看到別人操勞、爭吵、吃醋,他只會蔑視地暗笑。
那時他認定,他未來的夫妻生活中不僅不會出現任何類似的情況……
情況突然變了,他和吉媞的生活不僅毫無特色,
而且恰恰相反,完全由那些雞毛蒜皮的家庭瑣事所組成。
列文終於娶得意中人,然而家庭生活並不似他的幻想:他時時都有一種感覺,彷彿原先他在岸上觀賞在湖面上順利平穩航行的小舟,現在則親自坐到這艘小船上。他意識到,光是不搖晃地、坐得穩穩的還不夠,還要時刻不忘地去考慮該駛往哪兒:腳下是水,必須划船。不習慣划槳的雙手會感到疼痛,這活兒看起來挺輕鬆,而做起來雖說很開心,也很吃力。
當接到哥哥臨終的消息,吉媞堅持要跟他一起去看大伯——起初,列文以為妻子只是怕一個人待在家裡寂寞,直到抵達哥哥寄居的破爛旅社,他才發現一個女人願意、以及能夠為一個臨終病人做到哪些他從未想過的照料。兩人的婚姻生活也在瑣碎的吵吵鬧鬧中漸漸磨合,讓兩家人變成一大家人,也使列文重新認識到生活及工作的意義。
☆
幸福的家庭無不相似,不幸的家庭各有不幸
——時至今日,這句話仍不減其真實。
安娜•卡列尼娜完稿於1877年,1875年1月開始連載於《俄羅斯公報》上。小說甫發表就引發熱烈討論。托爾斯泰的堂姑母亞歷山德拉•安德列耶芙娜•托爾斯泰亞曾寫道:「《安娜•卡列尼娜》的每個篇章都轟動了整個社會,引起熱烈爭論,毀譽參半、褒貶不一,像議論的是他們的切身問題一樣。」作品共分八章,開場白「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Всесчастливыесемьипохожидругнадруга,каждаянесчастливаясемьянесчастливапо-своему.),是托氏對婚姻和家庭的悟言。
故事以雙線進行,一為安娜,一為列文。托爾斯泰以兩人為軸,描寫出不同的婚姻和家庭生活,更進一步則寫出當時俄國政治、宗教與農事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