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時代:在新中國追求財富、真相和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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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美國國家圖書獎非虛構類大獎
美國人最新中國指南,連歐巴馬都要買來看。
作者請讀者買台灣版,他申明放棄簡體中文版,因為不願被中國閹割審查。


如果中國是另外一個宇宙,那麼它又為何如此?
《紐約客》記者筆下的中國,為什麼和台灣人所見的中國不一樣?


《紐約時報》、《華爾街日報》《華盛頓郵報》、《經濟學人》、《商業周刊》……
西方各大主流媒體及政治觀察家一致贊賞
新浪、搜狐、南都周刊、外灘畫報、新周刊、人物周刊……中國主流媒體也紛紛評論連線採訪
亞洲週刊、蘋果日報、中國時報、明報、風傳媒……港台媒體也討論歐逸文旋風


1996年,本書作者第一次到北京,這座城市讓他大跌眼鏡,他看到的中國首都,地理和風貌上更肖似蒙古風吹草原而非霓虹燈閃爍的香港。等他2013年離開中國後,新書《野心時代》則變成美國政治人物和普通人理解中國社會和政治的最新指南。

作者認定,在廿一世紀頭幾年,中國由兩個宇宙組成:既是全球最新超強,也是世上最大的集權國家。「有好些日子,我早上跟新大亨在一起,晚上則與軟禁在家的異議人士為伍。你很容易把他們看待成代表新中國、舊中國;涇渭分明的政經領域,只是到最後我歸結認為,他們是同體合一的。」

本書敘述兩股力量的碰撞:個人的野心志向與集權主義。因為政治及貧窮,四十年前的中國人事實上沒有取得財富、真相或信仰的管道,他們沒有機會經商;沒有力量挑戰政治宣傳及言論刪檢;沒有法子在共產黨外找到道德靈感。但在一個世代內,這三種東西他們都有管道取得,而且要得更多。只是共產黨依舊孜孜不倦於控制,他們想規定的東西,不止於誰領導國家,甚至列車服務員微笑時能露幾顆牙齒都想管,但這與外界生活的變化已相牴觸。「我在中國住愈久,愈感覺到黨釋放出世界史上最偉大的人類潛能擴張,而且可能孕育出對其存亡最強大的威脅。」

這本書奠基在作者長達八年的訪談,行文則側重在不同領域打拚的男男女女,他們奮力想從某一領域推開一條路到另外的領域,不僅限於經濟,也涉足政治、思想及性靈。這些人很多是你我耳熟能詳的中國公眾人物,如異議藝術家艾未未、偶像作家兼賽車手韓寒、戴著鐐銬跳舞的媒體人胡舒立、逃跑到美國北京大使館的盲人律師陳光誠、從台灣泅水潛逃中國的林毅夫,還有很多是我們不甚熟悉,但在中國則知名度甚高的人物,如瘋狂英語的創辦人李陽、中國最大相親網站的創辦人龔海燕、用近乎虔誠的方式復興愛國主義的「憤青」唐杰、以及網路身份是詩人、真實身份是從農村移居北京的清潔工。歐逸文栩栩如生地描繪這些人,並將他們置放於轟動全球媒體版面的各種公共事件的背景下、放置於中國的政治和歷史的邏輯框架中,檢視他們何以代表了這個野心時代,及他們賦予給中國的意義。這些人物從表面看幾乎並無相似之處,但他們共同呈現出野心勃勃的新中國關鍵詞:在經濟高速發展的同時,政治獨裁的高壓無處不在;人們追逐成功,與此同時也備感空虛,轉投信仰以尋求寧靜;自我意識的覺醒澆灌了個人主義,但也同樣滋生割裂感與不安。

唱衰中國和押寶中國,是目前外部世界看待中國的兩種主要視角,而作者不會如此簡化。他指出,由遠處看,大家經常描述中國已經無可逆轉地邁向康莊大道,但是在中國內部,人們則更小心謹慎。中國的一切,都是靠鐵、淚水及火而取得的,而中國人比誰都更曉得一切無常——誠如費滋傑羅形容:「真實的不真實,宛如一個許諾,即這個世界的基石乃是安置在精靈的翅膀上。」在北京的最後幾個月,那種脆弱感更深地纏繞著作者。

中國太複雜多樣,一直很難被定義,也永遠沒有終極答案。如今的中國,空氣中瀰漫著一種蠢蠢欲動的情緒,它驅動中國成為最新興的超級大國,也使得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威權政府感到擔憂。官方用「中國夢」來回應這種情緒,將其描述為一種復興強國的慾望;本書作者敏銳精準地捕捉到這種情緒,但他稱之為中國的「野心時代」。

如果每個時代都有它獨一無二、不可替代的傳記,中國的這幾十年則是由歐逸文來蓋棺定論,冠之以「野心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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