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愛已成為這裡唯一的匕首
他們會如何刻我的墓碑
「在描繪一個詩人時,你總會發現一個博物學家。」──羅蘭‧巴特
蔡逸君☆傾心作序
睽違兩年,詩人已走過青春盛大的愛與死,走入慾望的繁華荒涼。如今,詩人從金融市場的貪婪饕餮返來,從假面與陷阱中返來,帶著更加婉轉的音韻、耳語般輕巧的呼息,與一雙洪荒初始的純淨眼神,返來。一如嬰兒凝視宇宙,穿透物之表象,他在連自己都僅剩一點點的時刻,伸出手,指向時間,指認出萬物的姓名。
法國哲人羅蘭‧巴特有言,「在描繪一個詩人時,你總會發現一個博物學家。」而詩人隔空遙遙相應:「你不能創造一切的不存在。」這是一部計畫性寫作,記錄了詩人眼中的偽\微觀歷史。當他行經鬼火與骸骨,走遍崢嶸惡地形,與人群的喧譁兩相對望,一本靜物之書,於焉展開。
一個世代只要有幾位,不,哪怕只有一位詩人,能莊重地對待詩對待自己對待世界,那不管瀕臨的是如何破碎的現代廢墟,新世紀都將會於此人心靈之中再現。我相信毓嘉就是這樣的一位。
──蔡逸君(作家、印刻文學生活誌執行主編)
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