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媜修辭搖曳恣縱,猶謹守普遍之文法紀律,思維復敏銳深刻,發人深省,而視野愈越寬廣,觀察入微,舉凡城市鄉野,人間聖境,星光燦爛,浮生鹹鹹,無不在簡媜法眼顧視之下,一一現形;政治潮騷揭舉的魔舞,更使她感慨良多,自覺筆下恍惚已經失去了灑紅絲綢的質感,進入「黑色麻衣」期;雖謂沉痛感傷,又始終相信也只有文學可以抵擋一切,使浮島不致於墜毀,沒入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