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長在打開的樹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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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榮獲國藝會創作補助,是重拾部落傳統技藝的原住民青年的故事,也是花蓮支亞干部落的土地記憶。
★向爸媽和族人出櫃,原住民同志如何跨越傳統與性別的規範,找到自我的生存之道。

榮獲台灣文學獎‧蓓蕾獎、OPENBOOK好書獎年度中文創作肯定,
曾經以為山羌是小鹿斑比,離土返鄉後除草種田打獵殺豬樣樣行,
尋找跨性別與傳統的線頭,編織哭笑不得又豁達自在的生命書寫。

程廷ApyangImiq是花蓮太魯閣族的原住民作家,他生活的支亞干部落有一條名為RangahQhuni的支亞干溪,意思是「打開的樹洞」,形容河道突然開闊,就像深邃的洞穴被打開,陽光照射進來的樣貌。他從一個離鄉背井且不太了解自己部落傳統的原住民青年,到返鄉種田打獵,書寫部落歷史和家鄉故事,其身體感知和文字也像打開的樹洞一般寬闊明亮,令人感受到原民文化的絢爛與豐富。
當小米成為部落傳說,作者決定胼手胝足地把小米〈種回那個時代〉;做竹筒飯,〈不只要土地,要竹子,還要有人〉,齒頰間咀嚼的不只是竹筒飯,還有家族一起砍竹、鋸竹、聽故事的味道。〈TminumYaku.編織.我〉描寫屬於女生的編織技藝,男生連觸碰Ubung(織布機)都是禁忌,身為一個喜愛編織的男同志,如何找到跨越性別與傳統的線頭?〈你那填滿Bhring的槍射向我〉漫談是風也是靈力的Bhring,曾與一同狩獵的大哥和舅舅彼此契合,輕易把獵物捲入槍口下,無奈出櫃後Bhring被認為骯髒,鮮少有機會再一起爬山狩獵……
作者以筆墨為獵槍,在山海世界擘畫布局,寫離鄉離土後返鄉耕獵,以及面對傳承與身分認同的衝突,歡快又哀傷地一槍擊中我們的心靈。土地磨礪出的身體感,交雜著土地上可愛或可憐的部落人物素描,讓人在字裡行間見證生命的野蠻與壯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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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yang毫不馬虎的用文字重建部落地景,重新賦予這些地景「太魯閣族意義」。那裡有YayungQicing(清水溪)、有Biyi(工寮),有Payi(女性耆老)、Baki(男性耆老)交織出的人際網絡。我們看到的支亞干並不是經過浪漫化的旅行者景致,也不是純然頌揚傳統的讚歌。支亞干被Apyang銳利的雙眼透視,疊合了歷史和他做為原民青年的未來想望。」──作家洪明道

「在Ciyakang(意為深邃的河谷)生活,住在Biyi(工寮),騎車載著Tama(父親),以走四步放六個種子的節奏前進,殺豬,打獵,跟Bubu(母親)出櫃,吃飯,睡覺,再來一次。詞彙不一定一對一,於是Bhring是風也是靈力,Gaya是規範也是禁忌。詞彙也會順著風延伸,Hagay是擁有兩種靈魂的人,通常是過去部落裡的巫師。文字跟小米一起被種回來,關係跟句子並肩進行編織,寫作勞作耕作,身體力行種回那個時代,以在勞動中流過血的手,現代巫師編織出六色彩虹橋。」──作家李屏瑤

「他寫在支亞干務農的日常,寫移除一株孱弱小米時的心痛,寫翻土,寫火雞,寫編織,寫家鄉的用水,寫當代原住民與社會系統及自然環境之間看似微細但深密盤纏如樹根的彼此進退,結合非常出色的白描功夫,其章法、節奏、行與停,都在十分恰當的位置。儘管有不免顯得鬆軟(但並非鬆散)之時,但這些鬆軟往往適時揭露出一種溫柔:這正是為了深切訴說而寫,而不是取用議題為作品保駕背書。」──作家黃麗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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